叫做低調是因為當初所寫的一個劇本.......
一開始是從三個男人,抽完了三包白長壽、三瓶礦泉水,和某個悶熱的淡水夜晚
他們討論著自己對戲的想法,表演給彼此看,題目有:等、火、風
一個摩羯座、一個天枰座和一個雙魚座的對戲有熱情的男人
他們幻想著等到他們出了社會,變成了中年人,還可以到sogo的門口,演戲給自己看,讓自己爽
最後他們想成立一個劇團,一個可以幫忙大家把他們想法表達出來的劇團。於是低調就存在了
只要人活著,這個劇團就會一直存在著
那是在1992年的夏天,淡水的大田寮的一間小房子裏

2008年10月19日 星期日

我的導演中心論

教科書上說:劇場有五種元素
在不同的教科書
這五種元素都會有一點點不一樣
可以確定不變的一種元素是指觀眾
而我個人怎麼看待觀眾
1.他們是來花錢的
2.他們是來看戲的(不管基於什麼理由)
3.他們看他們的我演我的
4.我是為了我自己做戲的,"剛好"有觀眾來看
                                                                         
我把我自己定位在一個導演中心論者
可我從來也沒好好的跟你們說我以為的導演中心論是什麼
在淡江實驗劇團的窗邊掛著一條長布條
(我進去後丁老師才掛的,跟我有沒有關係我就不猜測了)
"劇場裏只能有一種聲音"
這句話有許多在不同的情境下不同的含意
現在在這裏,我先拿來用在導演中心論上
劇場是個獨裁的地方,民主有沒有用我不太知道,但獨裁很有用
誰在這獨裁,可能是演員,製作人,或導演
他在劇場的權力架構中有著什麼樣的位子
套傳柯"簡單"的理論唄:"知識即權力"
誰最了解狀況誰就可以說的最大聲
導演在分工上接觸的事情可能最多,所以他可以最大聲
但這並非一定
只是我"相信"著

除了知識權力的說法外
我一直把戲劇當成一種藝術媒介
姑且不論托爾斯泰在藝術論中那一堆對藝術的定義
我覺得那只是一種說話的方式
可能是說一個很難用語言或不想用語言表達的"東西"
基本上是能指(signifer)的改變而已
把能指給予所指(signified)的是這齣戲所有的工作者
因為在一個廣義的含義下,這是個集體創作(我不是指劇場界常用的集體創作意義)
但最終決定這個給予的人還是導演,這是他的工作
所以我"相信"著這是一個導演的作品
而不是劇作家,演員的,製作人,或其他部門的
因為導演的工作就是在各部門中找到一個平衡的共識
而不是其他人在做的事情

導演為什麼是導演?
因為他不用表演,他不用架燈,他不用找錢為票房傷腦筋,他不用自己寫劇本....
(但在台灣或世界上實務的經驗中,這很難發生)

我不否認其他的人也可以做這件事
就像導演很難做為一個單純的導演一樣
更何況在後現代的思潮中
原本做為能指的演員或是燈光或是音樂或是劇本
本來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意義
所以在各個表演形式的可能性發生
那並非不可能也並非不存在
所以我一直強調"相信"
我只是一廂情願的"相信"著

去年我參與了一齣"2000詩無處不在II"
那是一個很好玩的實驗
她嘗試著各個藝術元素的結合
有戲劇,表演,音樂,燈光,舞蹈,詩,電影,照片,裝置...
全部在結合在一個場子裏演出,
在創作的過程中,我們一直在反省著有沒有所謂一個核心
一個權力關係中的彼此合作的可能性
當去中心化(沒有劇場概念中的導演時)成立時
我們需要更多的溝通才可能有好玩的異業結盟
雖然有些挫折,但這是個好玩的演出
(挫折是指說很難把自己的話說出來,說得很自己)

我想導演中心論對我而言
是我一齣戲當成是我自己的一種表達媒介
我使用了許多的素材去讓我可以表達我所想表達的東西
演員有沒有自己的空間或是劇本本身有沒有他自己的意義
並不會和我想要去表達我自己的意念有衝突
他們有他們自己的意義
就像你去看一齣戲時的解讀都可以不同啊
你可以只關心演員
你也可以只聽音樂
沒有人規定你怎麼去看戲
所以我也會變得不太在乎觀眾怎麼來看我的戲
說實話,我是為了做戲而做
而比較不是,(比較上而已)為了觀眾做的
我喜歡那種工作的感覺
我比較不喜歡背負著一個別人一定要喜歡或認同的責任
我對戲劇沒什麼很大的野心
如一定要有什麼成就之類的
我只是喜歡做戲
我也會做戲
所以我就一直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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